2010年1月9日 星期六

The system,只是碎念

雖然不算是叛逆型人物,但是從小似乎就對於體制這樣的東西有某種程度的敏感。即使只是隱隱約約存在的一條線,偶而也會有意識的去碰撞它:中午明明在校午餐,卻還故意繞出校門非得到午休時間被冠上遲到之名才回;髮禁耳下一公分年代,偏要多出那麼零點幾公分就為看看會發生什麼事。雖然大部分時候心思都是在課業上,卻仍不時疑惑著為什麼事情總是被理所當然的決定了。

進入職場聽說大部分local公司都還留著打卡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規則,只好一心一意選擇進入外商公司。當時還不太有soho這樣的職涯類型,還想不到什麼能徹底脫離system的方式。當然,圖庫軟體根本沒有徹底脫離system這回事,頂多是選擇system較不明確的環境。

在system如此明確的結構裡,創意是不被鼓勵的,不鼓勵的方式不是明言,而是採取讓system自動碎解了任何萌生出來的創意,殘末隨著黏附在低矮的天花板風口,不一會兒就順著管道揚塵而去。在那樣的空氣裡,人們漸漸學會用那樣一套吐納法,均勻規律一模一樣吸吐著。

The system或許仍在壯大中,以它自己的方式肥大著。然而思忖,或許維持清瘦會是比較符合環保的生活方式吧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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